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
两个助理拧来热毛巾，准备给程奕鸣做护理，然后换上新郎礼服。
只是，怎么跟贾小姐沟通这件事，对严妍来说是个困难。
严妍忍住笑意，装傻，“你也知道天快黑了，快回家去吧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你不要后悔。”
司俊风来到她身边，静静陪她坐着。
“……”
在他担忧的目光中，她又将这半杯酒喝下了。
贾小姐的目光已看向远处，“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，不要命的爱，为了他，我还生过一个孩子……”
“小妍，你要知道，这世界上最想让你幸福快乐的人，就是你爸。”严妈的眼里泛起泪光，“你爸的确受苦……但他如果知道你和程奕鸣都陷入了痛苦之中，他也会于心不安。”
“糟了，程俊来的股份……”她担心他会马上转头卖给别人。
她走在花园小径中寻找，拐角处忽然转出一个身影，差点和她撞上。
“我也不是反对你当警察，”祁妈继续说道，“只要司俊风不反对就行。”
靠近市中心有一片不超过六层的旧楼。
她闭上眼躺下去，想将自己整个儿浸入热水当中，驱散脑中那些不愉快的回忆。